二十六颗瓜子球

佛系更文

OOC预警,文笔稀烂警告,有点全员向的药研X女婶婶。

正文


“药研,我好像病了。”

“大将,您很健康。”

“可我就是觉得我病了。”

“大将……药医不了心病。”

   在接手这个本丸前,审神者就隐约感觉到似乎有一种冥冥之中的因缘牵绊着她,早些年,她有一个自己的本丸,但毁了后,就剩了她。

   审神者时常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命,改不了,也懒得改,命让她接了这么一个被人遗弃了许久的本丸,她进门前就看到那院子里荒草长得比那秧苗还高,仓库的窗户糊了一层厚厚的土,边边角角还挂着些蜘蛛网,有时飞来一只误打误撞的蜻蜓,不用等到蜘蛛过来,那蜘蛛网就足以让这蜻蜓停下了翅膀的律动。她现在觉得自己就像那误打误撞的蜻蜓撞进了一个像蜘蛛网一样的本丸。


   进了屋子看到的是一些靠着些许灵力维持着体面的刀剑,喜静的就坐在那一动不动,喜动也坐在那拖着身子偶尔蹬一蹬腿舒展下身子,但还有第三种,是执着的,非要强撑着做些什么。

   她摆了摆手想挥去眼前被阳光照得显眼的灰尘,但挥走了眼前的,袖子就带来了另一层灰,这屋子处处都是灰尘,挥不掉。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刀剑们倒是都有反应,眼里充满着希望的光,但那光照到她身上的时候就灭了,她不是他们的光,这一刻不是,就永远不会是。

   但,这是她的念想,自从那年属于她的本丸毁了之后,她就靠这点念想活到了现在。

   所有的灵力交接结束了,刀剑们也逐渐恢复了活力,外面的阳光是个两面派,照得心有希冀的人心花怒放,也照得心如死灰的人心烦气躁。审神者此时还是第一种,那些刀恢复了力气就跑到了外面求雨,她问:“为什么去求雨。”他们告诉她:“有了彩虹,就有了奇迹。”

   回到了房里,所有人坐在长桌的两侧,她则坐在一端看着每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进行了在心里默背了无数次的自我介绍。结束时,没有掌声,但也没有人提出过多的异议。就这样这个本丸打那天起就易了主。


   自从那本丸毁了那日起,审神者每天都喝着药,喝的都是些安神助眠的药,喝了也是睡不着,但喝了总比不喝让人心安些。可自打接手了这个本丸,审神者眼下的黑一日比一日少,她觉得有些药不喝也是一样的,这些刀解了她多年的病。

   审神者一向起得早,起了后总要先拉开窗帘向外望一望,每天早上的太阳都会给她一些温暖与希望,她看着朝阳下祈雨的刀剑,有一种别样的心情,这心情就像她自己也知道的事情一样,她与这个本丸的刀剑永远无法做到推心置腹,可那又如何,能听到他们叫她主君,就可以了。


    这个本丸从不出阵,也从不会出席演练场,这让同田贯正国为首的一些刀剑很不爽快,但又无法对每天都笑眯眯的审神者说什么,这位新的主君让他们从心里感到一股寒气,那笑眯眯的脸更像是一副面具,没有厮杀对于好战的刀剑是致命的,于是他们只能每天对着前主亲笔题下的武运昌隆用木剑过过瘾,后来由于每天的切磋过于投入,木剑连着断了几根,审神者索性关了那地方,这让本就不满的刀剑更加气愤,同田贯正国带着情绪跑去了天守阁。

   审神者见了他,在同田贯正国坐下后,她就没停下过,忙着斟茶,忙着嘘寒问暖,脸上还带着那笑眯眯的面具,只是这副面具更真了,笑得也比前些天更深了些。她忙来忙去走路带着的风吹灭了他心中的火,审神者忙完后,一时间两人竟面对面不知说些什么。

   审神者先开了口问:“有什么事吗?”“为什么我们不出阵?”“因为出阵很危险。”同田贯正国听了后皱了皱眉说:“刀剑本就是危险的。”审神者愣了一下很快又戴上了她的面具说道:“我可以让他们不危险。”同田贯正国讨了个没趣,也懒得与她争执,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在健身房中度过的,有些不同的地方是他祈雨的时候更加真诚了。


   在这个本丸没什么人会主动来找审神者,唯独药研有些不同,他是寻着药味主动找到审神者的,药研随着药的味道恰巧撞到了正煎药的审神者,两双眸子对视,便谁也无法冷着脸离开了,火打得药罐子哔哩啪啦地响着,审神者先开了口说:“药研对中药可有研究?”药研老实地回答着:“有一些。”她说:“我有一个月没有喝药了,但这个月又捡起来了。”药研没了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审神者是个可以自己说上一天的人,也不需要他附和什么。她看着药,手里拿着扇子自说自话:“我早些时候是不喜欢喝药的,但后来就成了瘾,不喝就感觉少些什么,打喝药起我身边也确实少了些什么,我喜欢在外面煮药,因为外面总是不容易让人身上染了药味。”药研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他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接受一个新的主人确实需要很久。


   审神者来接任的时候,除了两个小盒子以外什么都没拿,也没什么人注意到她拿了什么,审神者将两个盒子分别放在了窗台的两端,红盒子边上放了些酸枣仁,白盒子边上放了一个纸包。每天晚上审神者都会写一张纸不是放在红盒子就是放在白盒子,直到审神者来到本丸过了第一个新年,红盒子里仍没什么东西,白盒子已经装了半盒,白盒子逐渐充实的同时那酸枣仁却变得越来越少。


   这一天下了场大雨,外面的土被打得翻了起来,被埋在土下的味道释放出来,让人心情变得舒爽了些,审神者向来不太喜欢雨天,却没办法拒绝这味道。她走到了楼下,看到刀剑们都聚在门口向外张望着,她走过了他们为她让出的路到了屋檐下的走廊,外面是石切丸穿着小直衣挥舞着御币,她自然懂得神官做事不能打扰,只是静静地欣赏着他,高大的身躯在雨下不再像劈开石头的刀剑化身,反倒像是一位极其虔诚的信徒。仪式一直持续到了雨停,所有的刀剑都跑到了外面,石切丸和其他刀剑一样笑着望向了天空,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滴到了泥土之中,审神者望着他们,思绪早就飘到了很久以前的祭典,那个时候,石切丸也是这样挥着御币,只是那个时候是晴天。

   直到天晴,审神者回了神,看了看栏杆下的牵牛花被打得有些歪,走上前去扶了扶也没见它恢复如初。她看着整个本丸的刀剑望着天空直到太阳出来了很久,才陆陆续续回到了房间,偌大的院子只剩下了审神者与石切丸。她试探着问道:“也有神明无法祈祷到的事物吗?”石切丸将目光从太阳转到了她身上,她依旧像以前一样笑着,让人觉得有些虚伪,石切丸看久了,不知是雨水在身上还是审神者的笑让他不舒服,他打了个冷颤。“没有了参拜者,神明又如何。”审神者说:“没了神明,参拜者也会彷徨。”他说:“不好好爱惜东西的话,说不定会有苦头吃。”空气凝固了几秒,他又望了望天空说道:“这句话无论是神明还是参拜者都该谨记在心。”她没有再去看逐渐远去的石切丸,收起了自己的笑,只低头摆弄着那被打低了头的牵牛花,一边扶一边嘟囔着:“对审神者也是一样。”


   第二次与药研单独见面是在栏杆下面,距离那场大雨已经过去了许久,审神者不知为什么就是放不下那朵花,就在她专心摆弄着这朵眼看就要枯萎的花时,药研已经站在了她身边,他觉得她现在没了那笑容其实还挺可爱的。看了一阵子,审神者抬头对上了那盯了她许久的紫色的眼睛。她很快露出了一个与以往不同的笑,这次的笑带上了眼睛,即使再虚伪,眯起眼睛的笑总会让人觉得有几分真诚。她说:“药研喜欢花吗?”药研说:“不喜欢。”她说:“我也不喜欢,只是特别喜欢这一朵。”他没有回答她,她便继续说着:“药研知道附子吗?”药研随口嗯了一声,他想不出附子与眼前的花有什么关系。她说:“有人说附子之毒在人心。可我就是想不明白。”药研问了句:“想不明白什么?”她说:“附子驱寒,驱了寒怎么心却冷了。”


   审神者从来不安排近侍,起初长谷部会过来问问她需不需要帮助,她拒绝得多了,也没人来找她了,倒不是她不喜与人亲近,只是确实没什么事情。她闲着的时候也不常出门,只是偶尔心情好些便到一些没人的地方串串,眼看就要入秋了,她护着的那朵牵牛花早就枯萎了,只是在它对面长出了一株夕颜,她总觉得是那株朝颜转了世,于是开始每天都会下去看看它,天气好些看完花还会到处转转。


   春天和秋天总是最适合看些闲书的季节,不会因为冷而时常哈气捂手导致思路被打断,也不会因为热而心烦气躁。审神者倒是第一次踏进了本丸的书屋,书屋向来是安静的,喜欢打闹的刀剑也从不到这里来。歌仙是这里的常客,审神者没什么文学天赋,来这里纯粹是为了消磨时间。这天的书屋连歌仙也不在,安静得让人觉得不安,审神者随手拿了本看起来似乎不枯燥的书偎在墙角读了起来,只是读着读着从书中便落下了一张纸,打开就看到了一行字——等彩虹出来了,我便回来了。审神者留。

   她再也没办法静下心来读这些文字,将书合上就离开了,有时候读书确实与季节无关。在推开门的时候不巧遇到了歌仙,简单打了招呼,她突然就不想走了,她随着歌仙重新回到了书屋,跟在他后面问道:“歌仙也希望有彩虹吗?”他说:“希望。”她问:“为什么这个本丸所有人都喜欢彩虹?”他说:“因为彩虹是彩色。”她知道没必要继续问下去了,只是在离开书屋前对着门问了一句:“那我呢?”


   冬天就要到了,眼前的夕颜就要结束了它的花期,审神者拿了些工具,想给夕颜花做一个家,她找了药研来帮她,因为在她心里总觉得药研有些不一样,药研一声声大将里面似乎掺了些让她心安的药。两个人忙活了许久,也只是建了一个不大的塑料棚,说暖和倒也没多暖,但好歹能延长些这花的寿命,药研问她:“大将不是只喜欢那一朵朝颜吗?怎么又喜欢上了这株?”她说:“都一样。”她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于是问:“药研也喜欢彩虹吗?”药研愣了愣说:“我还可以。”她难得没有接着絮絮叨叨,药研看见她情绪似乎不高,接着说了句:“我想守护我每一位主人。”她抬头看了看他,觉得今年的冬天应该也没多冷。

   从那天起审神者身边有了近侍,但从不会轮换,永远都是药研,其实做她的近侍也没什么工作,不过就是陪她说说话,煎药,有时陪她出去转转。在做近侍的期间药研觉得审神者的药吃得少了些,他问她:“大将到底有什么病?”她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自己该吃些。”药研说:“是药三分毒。”她对着药研露出了一个标准的面具笑说道:“就是十分,我也吃。”药研没有继续说下去,跟了她这么久,他对她的性子倒是了解了些,知道什么时候该沉默,她说完后,摆弄了一会儿自己的酸枣仁,接着说:“疗饥于附子,止渴于鸩毒,未入肠胃,已绝咽喉。我喝药,不求入肠胃,也不会绝咽喉。”药研知道她已经说起了玩笑话说道:“大将总是有些奇怪的逻辑。”她转过头看着药研说:“我刚刚写了句话在纸上,放到了红盒子里。”药研问:“红盒子和白盒子有什么分别?”她说:“是朝颜与夕颜的分别。”


   眼看就要过新年了,整个本丸的气氛变得温馨了些,审神者自然也要参与到各项事物中,药研总是会跟在她身边,审神者总觉得自己与这座本丸离得近了些,偶尔还会通过药研产生一些交流。对于药研而言,跟着审神者时间久了,便比旁人多了解她一分,了解得多了,误会就少了。新年晚宴上,大家都坐在餐桌旁,有些喜爱饮酒的刀剑男士已经喝得烂醉,她也不会多加约束,即使她本身滴酒不沾,也不喜看别人醉酒失态。她的杯子里被倒了些果汁,她抿了一小口就再没拿起过那个杯子,她觉得甜得腻人。药研看到后,拿了一杯水放到她身边,说:“喝水总比喝药好。”她看着他笑了起来,这时酩酊大醉的不动看到了她,说了一句:“主还是要多笑些。比彩虹好看。”她听后,笑得更真诚了些,只是后来她又听到了一句:“比果汁还甜。”


   春总是来得匆忙,与此同时樱花也开了起来,她折了一枝淡粉的樱花送给了药研,听药研说大家在准备春宴。春宴的桌子摆在樱花树下,她的杯子里被倒了些水,果汁倒再也没出现在餐桌上,春宴这日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天公不作美,下了场春雨。但春雨后便出了彩虹。大家从餐桌上走到彩虹下,唯独剩了审神者与药研两个人还在餐桌旁,审神者抬眼看了看药研,他也在望着那道不明显的彩虹。只听见呯的一声,审神者站了起来,脚边是摔碎的杯子。大家回头看向了她,纷纷走了回来,审神者低着头,两侧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没人看到她的表情,只是药研知道,她在哭。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愿意等她这么久,她说的彩虹就是在骗你们,你们还不明白吗?是我!是我在你们快要消失在世上的时候救了你们啊,她是骗子。”她停了一会儿,抬起了头,带着脸上的泪痕,双目失神地说了下一句:“我也一样。”说完她离开了桌子,刀剑们坐在席上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药研紧随在审神者身后。在进到屋子前,她看到了栏杆对面的夕颜竟然挺过了冬天。她走上前去把棚子挪开,对它说了一句:“你也该长大了。”

   从那日春宴后,刀剑们对她的态度似乎亲热了些,有时还会送给她一些花花草草做礼物,药研依然是她的近侍,她能感到夏天来了,身心都在变暖。她有时会和药研开玩笑,她喜欢看他微微脸红的样子。那门外的夕颜花似乎听懂了那天她说的话一样,竟慢慢蔓延开,缠在了曾经朝颜在的栏杆上。她想:要不是曾经的棚子,也许它早就长大了。


   审神者窗台上的酸枣仁已经很久都没见少过了,那白盒子上也封了尘,只有红盒子总是光鲜亮丽着,那白盒子旁的纸包自然也落满了灰尘。审神者时常看着红盒子自己发笑,因为红盒子的肚子比白盒子饱了些。她时常会和药研一同去看那株夕颜花,偶尔还会浇浇水,那花便蔓延得越来越广,整个栏杆上都开满了。

   

   夏日的蝉叫让人浮想联翩,她来到这个本丸的时候也是夏天,那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她今日觉得夏日也适合去书屋,夏天不该是自己心烦气躁的背锅侠,她喜欢坐在离窗子最近的地方,抓一本书呆上一阵子。药研也会陪在身边找一本中药调理相关的书本,两人一看就可以看一整天。

   夏夜的蝉也同样不让人省心,审神者白天里看得那些书一点一点出现在了脑海中,于是她跑到了栏杆旁,剪了朵夕颜花,又去歌仙屋子里要了一把扇子和毛笔。回到了屋子后,她手抖着拿起毛笔在扇子上写了几个字,再将夕颜花放到扇子上托着走到了药研房门前,放下后,她笑了笑离开了。她在房间里等着。

   过了会儿,药研打开门看到了她的小把戏,那扇子上的字歪歪扭扭,实在是对不住歌仙风雅的扇子,但依稀还辨认得出,那扇子上写着:“夕颜凝露浓妆艳,料是伊人驻马来。”药研不禁笑出了声来,拿着这些东西便去了审神者的屋子。刚进了房门便看到审神者正在桌子前走来走去,她看到他后,似乎有些失望,走到他跟前说:“你怎么这么没情趣?”他说:“夕颜和源氏太悲伤,不适合我们。”她的心似乎会跳了,她当时怎么也没想过药研竟然知道这个故事,她连忙拿回了自己的扇子和夕颜花说:“我就是一时兴起。”药研说:“我不是源氏,大将也不会是夕颜。”她听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转头看了看他,药研说:“我不会像源氏一样,守护不好自己的身边人,我会守护大将的。”她不甘心做身边人,于是她缠着他,非要他接诗。药研红着脸说了一句:“苍茫暮色蓬山隔,遥望安知是夕颜。”


   夏天是最会下雨的时节,它会下瓢泼大雨,也会细雨绵绵。那夕颜花竟然越长越多,让人怀疑当初护着它是不是自作多情了。这天外面下着雨,但比雨声还大的是刀剑们的呼声,她打开了窗向外面看了看,她看到了他们围着一个女孩。她突然觉得夏天也有些冷了,她看向药研,药研的眼里似乎也有些浮动。她对他说:“想去就去,不必克制自己。”药研说:“我马上回来。”

   她望着外面,随着看到了药研跑去她身边的身影,外面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她拿起了自己封尘的药罐子,在屋子里煎起了药,那味道熏得人咳嗽,她对着药罐一边咳一边说:“药还是停不得。”她喝了整整三碗却还是觉得冷,于是拿起了笔在纸上乱画了起来,画完后就将这些纸放到白盒子,但她始终感觉不到平静,便又把红盒子里面的纸都画了一遍。她想到了自己的本丸,想到了自己的药研,她流着泪对着白盒子说:“这就是将别人当作代替品的下场,你看清楚了吗?”白盒子依旧安静地躺在她手里,她却在白盒子里面看到了自己的葬礼。

   她抱着满满的盒子走到了外面,口袋里放着白纸包着的附子,手里还拿着一盒火柴。她走到了栏杆旁,望着长势较好的夕颜花,她划了划火柴,又吹灭了火,她对着夕颜说:“你看够了吧,还是做朝颜好,看的永远是白天,来世还是做朝颜吧。”说完,她烧了它。她望了望大门的药研,口里嘟囔了一句:“我一直以为朝颜转世想看看黑夜,可是我错了,朝颜永远是朝颜,夕颜永远也成不了朝颜。”她说完后又说身后的火竟然也不会让人觉得暖和。她隐约看到了从大门带着两个盒子走进来的自己,她对她说:“回去吧。”



   这个本丸再也没见过那个任职了一年的审神者,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大家扑灭了火,看到了那夕颜还留了一个根,看起来还能活。

   药研作为那位审神者的近侍,主动提出要收拾天守阁,他看见了窗台上红色的盒子与旁边零零散散的酸枣仁,还有那烧糊的药和发黑的药罐。整个屋子里都是药的味道。他打开了红色的盒子,窗户的一阵风将里面的纸片吹散了开来,与纸片一同离开的还有一朵白色的夕颜,他一片一片地捡着纸片,许多纸上面的字迹被划得乱七八糟,几乎认不出写了什么,只有一张纸上面没有划痕,字迹也异常秀美,上面的字也不多,只写着——“你是医我的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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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恋系列其他刀剑(目前包含压切长谷部、一期一振、加州清光、鹤丸国永)点我进入目录。友情提示:其他刃不是这个画风。


下面是我的碎碎念时间(请选择性观看)

首先,我还是把这篇放到了审神者单恋系列里面,我其实有想过把这篇单独出来,毕竟它和单恋系列其它的文风格差了太多,人称也变了,而且也没有上中下,一篇就完结了,但最终我还是把它放到了这里面,因为它多多少少有一些日记加单恋的成分,还有就是我不知道这篇写完我还要隔多久才会写药研的文了。(是我懒惰了)如果以后写药研的正经单恋系列,可能会把这篇移出这个合集。

其实这篇写着写着有点像审神者的文了,我极力拽了拽但效果甚微,我写文有一个大毛病,就是开头和结尾永远是最先想好的,但中间永远是我写得最痛苦的部分,但中间需要连接开头和结尾,人物的感情变化也需要中间去填补,可是我太菜了,这篇我真的意识到我有多菜了,每次写到后面我都会很赶,我自己很想让它发展到结局,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急,这就导致这篇文后面剧情发展很快,就像强行按了加速键一样,我试着挽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情节让它显得不那么突然,也就没办法让许多东西展现得完全。(主要是我太菜惹。)

对于为什么没有让这篇写成这个系列其它文一样,原因是我自己想要尝试些其它的风格,写一个模式总会让我疲倦,我写得疲倦估计别人看着更疲倦。而且一直一个模式我感受不到我的进步,会让我觉得我在原地打转,这和我当初写文的初衷是相悖的(以上结论仅限于对我自身而言),所以以后这个系列的模式可能会有些风格迥异。

最后!看到这里的都是真爱,谢谢你们~欢迎找我聊天,我超话唠的(很明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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