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颗瓜子球

佛系更文

审神者的单恋日记——压切长谷部篇(中)

工作狂女主X超级工作狂部部

OOC是我的,部部是大家的,文笔稀烂警告。

这次,我可以拥有几个评论嘛(讨好脸~)

上篇我还没搞明白链接怎么放,劳烦给位官老爷自己点一下吧QAQ,这个合集里面就这两篇,另一篇就是上~我一定尽快搞明白一定让大家看得更舒适!

正文

“长谷部,你怎么突然种起这个了?”我有些期待,因为一个男人连一个女孩子喜欢什么花这种细致的喜好都记住了,这还不是喜欢吗,我这样想,便越想越期待。

    长谷部倒是坦然地回答了:“因为您说过,您喜欢鳞托菊,您还说它可爱。”

    我听了这话便胆子更大些,但也有些心虚地问道:“我喜欢什么你都会放在我面前吗?”说完后,我脑中迅速规划了无数条可能出现的回答以及我自己的对策,比如:如果回答是‘是的。’那我一定会把握这个机会,迅速顺着话题告诉他,我喜欢他。如果回答是否定的,哪怕只是‘如果是主太任性的要求,我会考虑一下的。’这种带有一丝否定的话,我都会放弃表白,因为,我被拒绝后,再也不敢让他做近侍了。我还在等他的回答,我紧张的程度堪比审神者面试,加之这花坛处于本丸边界,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安静得我都能听到我那加速的心跳,我一边听一边又怕长谷部也听到这不正常的心跳速率,于是恶性循环,越来越紧张,这几秒钟,我仿佛置身于一个不存在时间的时空。

    我伺机抬头看了看长谷部,他也皱着眉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我又不敢看太久,我怕他看到我不正常的脸红,终于他开口了,可是这个回答是我没有预想到的,也是使我所有的对策都失灵的回答。

“如果是主命的话……”

“可以了。”我忙打断他的话,我不敢继续听,我从工作到现在,最怕的就是事情超乎我的预料,这会让我手忙脚乱,无论是工作还是与他人出行这种小事,我都会提前计划,如果这期间出了差池,并逐渐走向不可控的方向,我会迁怒他人,甚至会丧失理智,于是在长谷部回答我时,我只剩下了慌乱与愤怒,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而怒,也许是气他真的没有看到我一丝的情义,在这样的情绪下,我说了一句可以纳入我审神者就职书中最让我后悔的一句话。

我居然说了一句:“长谷部要是早这么善解人意,当初就不会被送人了。”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到办公位置上的,我只记得我说完就没出息地走开了,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我知道,我可能再也不敢见他了。

    回过神,发现巴形在帮我处理公务,在巴形还没来的时候,那个位置一直是他的,我们曾在那里一起喝茶,聊着本丸以后富裕了,就给他们一人买一套和服,我还说他最辛苦,应该买最贵的。我们还在那里一起饮过酒,那是我第一次出阵失败回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耷拉着,他和我难得把公务放在一旁,一起喝了个烂醉,第二天早上被烛台切教训了一顿,但那天醉了之后有些话我还依稀记得,我记得他说“我想和主一起让这个本丸变得更好,主很努力,我也不能差,所以我要加倍尽责,这样,就不会被主随便送人了。”那个时候醉着的我看着醉着的他说了句什么呢,我不记得了。除此之外,我们在这间屋子里聊过太多太多,但所有的东西都从没触碰过我们彼此的感情,我们永远是工作关系。就连喝醉了,也没有一丝放肆与越界。

    巴形看我出神,拉着我坐下,之后继续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这个时候,我第一次什么都不想做,这样既发呆,又不定时陷入一点回忆的状态让我觉得很舒服并且似乎停不下来。于是我用我最后的意识对巴形说:“今天的工作拜托了。”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躺下继续这种状态,我从没想过咸鱼这个词有一天竟然可以用在我的身上。

    第二天醒来我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我也分不清昨天的梦是回忆还是真实的梦,但总算是恢复了神志,我开始思考,我接下来要怎么面对他,我知道那句话,无论句型与语气有多像当初长谷部对我的调侃,对于我们双方而言这也绝不是玩笑。就算我再不了解他的历史细节,我也知道,这触碰了尊严与底线。我更知道我要道歉,但我想不明白怎么道歉才能稍微抚平一些对他的伤害。

我最后做了一个极其鸵鸟的决定,我去找了宗三。

    宗三平时没有内番任务是不怎么出门的,我也很容易找到了他,并且成功约他出来构成了完美的单独聊天谈心的环境。我把昨天的事情简单的对宗三说了一遍,我也自然地省略了我想要和长谷部表白的过程。宗三第一个字倒是完全在我意料之内——“唉。”

    我完全没有套路他的心思便直奔主题:“我知道你不愿意提织田的程度不亚于长谷部,但事情要是简单的道歉就能解决的话,我也不会来找你了,这个本丸里,不动和药研都是孩子,不动就是个织田吹,点火就着,找他怕不是他还要和长谷部打一架。虽然药研一直是个小大人儿似的,但我觉得感同身受还是你来得最直接,所以,我在本丸这么长时间,我到也没求过谁,您是第一个,看在我是您老的主公的份儿上,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快速的缓解我和长谷部现在尴尬的关系。”

    宗三似乎很头疼,思考了好久才开口:“您知道压切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我很自然地摇了摇头,并且为自己辩解道:“我不是懒得了解,我是想有一天长谷部能自己和我讲这些故事,他以前的经历,历史,甚至名字的由来。”

    宗三似乎有点意外,开口说:“您不知道压切怎么来的,那您为什么从长谷部显现开始到现在都没叫过他压切而直接叫他长谷部?几乎所有刀剑您都是叫姓的吧。”

    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我怎么解释,解释说我好久以前,长谷部没来的时候我就馋他身子吗?

    人的头脑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反应极快,我赶紧岔开话题道:“这和我怎么给长谷部道歉有什么关系吗?”

    宗三也没有细细追问,淡淡地说道:“这么说,关于长谷部您什么都不知道。”

    我还在刚刚的危险情绪之中,脑子还不是很清醒,便随口回了一句:“差不多吧。”

    宗三又叹了口气说:“我还以为您是故意的,人在生气的时候,特别是对熟悉的人,总是能一秒找到对方的痛处,并且用最尖锐的话刺到对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这也就是为什么和陌生人吵架永远都不会难过,而亲近的人一旦吵了,就注定会伤心。”

    我乖乖地听着宗三的大道理,一边听一边想:我大概这次真的伤到长谷部了。于是对宗三说:“现在无论我是有心还是无意,对长谷部来说伤害都是一样的。”

    宗三笑着说:“不一样的。有心永远比无意更可怕,只要你坦诚地对他说,你那天并非有意为之,对长谷部而言,都是很好的安慰,他不是那么计较的人。”

    我听了后,有了些底气说:“那,宗三,你愿意给我讲讲长谷部以前的事情吗?”

    再经过了一个小时的科普之后,我了解到了很多,比如:长谷部为什么叫压切长谷部,又是为什么被送到黑田家,以及我真的对他说了一句混账话,我这个时候才真正的了解到那句话对他的意义。我有些绝望地对宗三说:“宗三,我觉得长谷不会原谅我了,你觉得他还会认我这个主公吗?”我想,就算回不到过去,总要试着挽回一下上下属的关系,能见到他,总比见不到要好。

    宗三倒是不急不慢地说道:“他,到现在不也没有否认织田信长吗?即使他每天都叫织田信长为那个男人,但,在他得到赐名的时候,即使这个名字充满了粗暴,我也相信他那个时候是发自内心的自豪,他心里也一定知道没有织田就没有今天的压切长谷部,您做的事比起织田来说,真的不痛不痒,长谷部放不下的心结是被冠以荣誉却被随便送给了当时地位低下的黑田,困住他的是那种被高高举起赏识所建立起来的骄傲被打破的感受。您没有做到这一步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是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但您还是要好好道歉的,长谷部,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他要是这么轻易被一句话打倒了,他就不是国宝了。”

    我觉得宗三说得有道理,没伤到固然是好的,但我又会自私地想,没伤到,还有可能是不在乎呢。但这个在乎与不在乎的话题已经不再重要了,我接下来要做的,是老老实实去道歉,鼓起勇气面对长谷部,但到现在我一想到长谷部我都手都在抖,明明以前每天都见的……到底怎么了,才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明明可以永远做带有上下属关系的朋友,那样明明就很好了,我到底再祈求什么呢。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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